候四把钥匙是混合在一起的,草民见也没什么区别,就随意的拿两把还了回去。”
“草民不是有意要去偷钥匙的,之前在四海赌坊中赌钱的时候草民赌输了几把,借了些钱。草民怕债主上门,让爹知道了训斥草民,就偷偷的取了钱柜中的银子还了赌债。”
“草民知道草民的爹放钱的时候有什么习惯,可草民取了那一次钱后依旧紧张了好些天。一个月后草民的爹都没有发现里面的银子有减少,草民的心也就大了起来,先后又取了两次,但是银钱的数量都不大。”
“之后草民下定决心在也不去赌坊了,也就把那两把钥匙收在了荷包中贴身携带着。可谁知过了几天之后,那两把钥匙却不见了,草民找了许多地方都没有找到,等了好几天也没发现铺子中少银钱,草民就把这事给忘在脑后了。”
吴传家的头都快垂到胸口了,不管怎么说,偷配自己父亲的钥匙,拿家里的钱去还赌债,怎么说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,哪好意思昂首挺胸的说?
“赌钱?我在河头县要了这么长时间的饭,可从没听说布店铺子家的儿子还有这爱好。虽然我不是赌徒,但也知道,赌这种东西,一旦沾上了就很难撇干净的,你怎么就这么有毅力,刚入行就戒掉了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