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月初五,也就是五天前,你都做了什么,见过什么人,仔仔细细的说一遍。”等云凌璟跟小五子的身影看不到了之后,濮阳泽才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,开始审讯江氏。
“初五?”江氏颦着眉想了一会才继续说道,“当天民妇一早就去了温家酒馆,现在温家酒馆的生意虽然不及之前,可也有不少的老主顾来打酒水。午饭前后民妇回了趟宅子,给公公婆婆做了午饭后又回到了酒馆中,一直忙到晚上戌时才关门。”
“关了门后民妇直接回了家,因为晚上回来的晚,婆婆做了些简单的饭菜已经跟公公用过了,播出一些给民妇扣在厨房的锅灶里温着,民妇用了些饭菜之后回房做了会儿针线活就睡下了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,有人为你作证吗?”濮阳泽厌恶的抿了抿唇,别以为他没看到,江氏方才在述说的时候给他递了好几个眼神,虽说不是明晃晃的勾引,可一名女子时不时的用一双水朦朦的眼睛望你一眼,是个什么意思还不明白吗?
“民妇从家中到酒馆的一路上有好几家店铺,他们的铺子中肯定有人能看到民妇经过。至于夜间,民妇的公婆都歇下了,民妇自己住一屋,这个时间倒是没人可以给民妇作证。”说到夜间那一段的时候,江氏的脸色一红,轻轻垂下了头,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