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自圆其说的。
先不说那个砂锅跟里面的东西,就是那把奇形怪状的刀具她就没法说,那可不是在衙门的记载中的东西,要自己怎么说?难道说是自己为了防身偷着打磨的?就自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样儿,哪能打磨铁器?
“这把刀具,应该是一把镰刀改造成的吧,你让人取了镰刀尖锐的部位,改了弧度,然后又磨薄了整个刀具。在河头县有这个手艺的,也只有铁匠铺子中的周大奎了,需要本官再把周铁匠传唤来吗?”
“而且你为了转移本官的视线,用从吴传家那里得来的钥匙,弄了把跟凶器差不多的刀具放到了吴家的布匹铺子中,可你却没料到本官身边有云仵作,到时候因为那柄伪造的凶器解了周家的嫌疑。”
濮阳泽说话的同时,龙掌递上来两把钥匙,这也是在江氏的屋子中发现的。
这江氏倒是谨慎,荷包、钥匙、凶器,这三样东西分别放在了三处地方,让他们这些找东西的好手也费了一番功夫才找齐全。
“还需要本官再继续往下说吗?”濮阳泽又用惊堂木把那两把钥匙推的离自己远一些。
“是我杀的。”在这么多证据跟前,江氏知道,自己再怎么狡辩,也无法脱身,而且她也杀了那么多的人,赔上自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