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对燕琴国的驸马用刑!”龙合茹一把把自己头上象征长公主身份的九株花钗摘了下来,高高举了起来,“先皇特封本宫为燕琴国长公主,本公主的驸马与本公主享同样的权利,岂是你们能随意说打罚就能打罚的了的?!”
“那不知道,先祖皇帝赐下的玉佩与先皇赐下的九株花钗,哪个更有震慑力一些?”濮阳泽勾起腰间的一块玉佩在手上把玩着,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扫过龙合茹手上的那支珠钗。
龙合茹捏着珠钗的手一僵,先帝跟先祖皇帝,连比都不用比也知道谁的威慑力更大。
“你!”龙合茹的眼睛不错神儿的看着濮阳泽把玩的那块玉佩,正面的镇国跟后面的元祖四个字很清晰的印在她的眼底,那块玉佩,真是的先祖皇帝赐给镇国公府的东西,而且还是代表镇国公府一府掌权者的唯一凭证。
龙合茹这个恨呐,你说镇国公府这么重要的东西就被你这么大咧咧的挂在腰间带出来,也不怕丢了。还有濮阳黎诺,怎么就早早的把代表一府章掌权者的玉佩交给濮阳泽了呢,难道他不知道这东西一交出去,自己就成了一个没有实权的国公爷了吗?
“严大人,天儿可不早了。”濮阳泽把挂在腰间的玉佩摘下来,勾在手指上冲着严正晃了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