咖啡很快就上来了，一共三杯，浓香四溢。
夏小柠跟夏志勇学过闻香辩物，知道这是上好的猫屎咖啡。
但她还是没有动一下。
女老板也坐在了他们旁边，跟柯玲珑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家常，聊的都是一些无聊至极的话题。
“你看，”女老板操着沙哑的嗓音转过头来，“都忘了问这位小姑娘叫什么名字了。对了，你跟玲珑是什么关系啊？你……”
“打住。”夏小柠抬手做了一个停止的手势，“你旁边那位大姐不是查过我么？她对我应该了解得很清楚。今天找我过来也就是想收拾我的吧？”
柯玲珑：“……”
从未见过如此直接之人，到底按不按套路出牌？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表现出很害怕才对吗？
“到底有招没招？没有的话我要走了。我事情多，很忙。不可能每天只考虑怎么打针让自己毁容的。”夏小柠也不客气了。
“……”
这次连女老板都尴尬了一瞬，笑呵呵地端起咖啡，不说话了。
直到柯玲珑又悄悄从桌下递来一叠崭新的钞票，她才接过来偷偷揣在兜里，又转头对夏小柠微微一笑，脸上的皱纹立刻褶了起来，一条一条的，沟壑纵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