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不是趴着了，而是……坐在了他双腿之间的沙发矮凳上。
两个人之间，只隔了半道呼吸的距离。
“……”
冷不丁地，她的心跳就此漏了一大拍。
手心，更是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细汗，擦都擦不掉。
他的呼吸迎面笼来，像是一团一团的星火，随时能够燎原。
下意识地屏住呼吸，她却已经语不成句，“我，你，你……干嘛？”
“好了，现在距离够近了，你可以念了。”他的声音依旧那么淡，没有半丝紊乱。
“……”夏小柠深呼吸，“你……耳聋吗？”
封清彦低眸扫她一眼，目光在她瓷白的小脸上停顿了几秒。
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，她双颊泛红，像冬日里阳光下裹了薄霜的樱桃，娇嫩，又显得那般可口。
半晌，他收回视线，缓声道，“耳不聋。但可能眼瘸。”
“……”
第一次听见这么清新脱俗，好不走心，敷衍至极的借口！
夏小柠默默地捏紧了那张纸，“你眼瘸，我眼瞎。所以你还是自己看吧。”
说完，又递了过去。
素净的手落在自己眼前，手指根根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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