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度,退烧药一点作用都不起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封清彦冷静出声,“先看医生怎么说。”
可握住夏小柠的那只大掌,却因为老高的话而收紧了。
她也无声地看着检查室的门,多希望下一秒医生就能开门而出,告诉他们蔓蔓已经没事了。
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,每多一秒,大家心里就多一分煎熬。
“爸爸……”封修远仰头,“蔓蔓会退烧的,对吧?”
“会的。”封清彦伸手想摸摸儿子的脑袋以示安慰,但发现自己左手还裹着纱布的时候,又作罢了。
小家伙也看到了,顿时更加紧张,“爸爸你手怎么了?”
他声音都发颤了,听得让人心里一揪。夏小柠来不及多想,安抚的话已经脱口而出,“没事没事,你爸想割双眼皮,割错地方了……”
刚好刚才电梯里有个双眼皮广告来着。
“……”父子俩个人齐刷刷地转头看她,一副你当别人是白痴吗的表情。
封修远冷笑,“我爸爸本来就是双眼皮,你的眼睛才长在手上。”
说完又发现他们交握在一起的右手,因此更加不爽,刻意地站到了他们中间,把夏小柠挡开,又拉起他爸的左手,“这到底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