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一下。
终于，手术室地门被推开了。
夏小柠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来，毫无血色的小脸比被单还要苍白。
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地催促着封清彦过去跟医生确认情况，可这一刻，他才真正地懂得了什么叫做害怕失去。
甚至，他连走上去探一探她体温的勇气，都没有……
“封少，”主刀医生拉下了口罩，面色颇为疲惫，“她被踢断了左侧的一根肋骨，右手掌也有骨裂，差点就脾脏破裂，后背上淤青无数。还有……”
说到最后，医生也几乎说不下去了，一度竟也哽咽，“额前面发根处的伤缝了五针，后脑勺上挨了重击……”
医者仁心，若不是亲眼所见，他们在手术室中都几乎不敢相信会有人对一个女孩子下如此狠手。
“……”
封清彦喉头滚动了一下，再出口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调，“那她……”
“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了。但仍要观察。如果她能在三天之内顺利醒来，就无大碍。”
“……好。辛苦了。”他点头，然后上前，伸手牢牢地握住了她的病床栏杆。
这些人都跟封清彦打过多次交代，何时见过他如此客气，个个都有些诚惶诚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