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如水的男声，宛如索命铃，听的祁司耀手一哆嗦。
文件掉在桌上，祁司耀惊恐的捂住眼睛，“我什么也没看见！”
封清彦慢慢的合上钢笔勾金的笔帽，面无表情，“你看见了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
祁司耀差点闪着舌头，眼睛在指缝里乌溜溜的转，“我是谁，我在哪儿，我在干什么？”
长达一分钟的对视，封清彦才敛去他能杀人的冷绝眼刀，“放心，不会灭你的口。”
祁司耀还没来得及庆幸，封清彦似笑非笑说，“但除了口，眼耳鼻，就说不准了。”
“哥，你别吓我，我可是你的宝贝儿小心肝……”
封清彦又是一记没有情感的死亡眼神，祁司耀急忙改口，“弟弟，我是你弟弟，你怎么忍心……”
“而且这东西就放在桌上，不知者无罪，我哪儿知道我运气这么好，随便一坐都能挨着机密文件，我别是个财神爷转世吧。”祁司耀快哭成网络表情包熊猫头了。
封清彦目不转睛的锁定屏幕上的项目分析，漫不经心，“不是你运气好，是小柠刚走，我还没来得及收起来。”
祁司耀目瞪口呆，“所以这些文件都是给……”
“给小柠看的。”封清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