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够多了,飞机在等着了,现在起飞,明早或许还能喝一碗热腾腾的roasted flour soup再补觉,奶酪擦丝都准备好了,经典的巴塞尔风味,你不想念吗?”
“我现在不饿……”夏小柠摘下了他的手,浓密睫毛无力垂下,“再等等。”
“你在等什么?”聂夜擎不太喜欢这种局面失控的感觉,他试图重新收紧傀儡的丝线,“等他的手术结束,难不成他会亲自走下来看你,还是说,他们会让你进去?”
“羽然,别忘了,子弹打进了他的心,上帝来了都没用——”
夏小柠猛的推开他,她拾起落了一地的,脏的看不出颜色的裙摆,执着的站上了医院门前的阶梯。
一列列严肃的带枪保镖形成了无人能穿透的密墙。
里面的状况,她什么都看不见。
聂夜擎无声一笑。
他拉开长袖,指腹不紧不慢的敲着表盘,一下、两下……三百下。
“羽然,时间到了,我们要走了。”
他淡泊的声音扬在空中,是这令人窒息的空气里,唯一的轻浅。
夏小柠下意识觉得,大脑中有一双手在招动,只要她跟着去了,封家的一切都将和她无关。
她不用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