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懂什么母子之情,更何况,他薄情寡义到不对任何人仁慈,纵使亲人,在他心目中又算什么。
即便夏小柠在他身边,待了三年。
面对他那花言巧语的浪漫行径,也从不曾放在心上过,花蛇最毒,咬人致命,她时时刻刻,都在与之周旋。
“好了,让我想想。你总不可能是可怜我,才让我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的吧,我是你的猎物,他呢……”
夏小柠仰头,雪白的下巴,映着荧光灯一道明锐流泻的清光。
她压低声音,“他是你用来圈养猎物的笼子,还是项圈锁链,你利用他,勒着我,是不是?”
聂夜擎还是以最温柔的目光望着她,半似怜悯的抚上她的脸颊,“所以我最无法失去的就是你了,天底下唯有你与我是绝配,你想没想过,你走了,留下我一人怎么办?”
手下落空,夏小柠已站在半米开外的地方,清冷冷的笑着,“现在打感情牌,迟了些?”
聂夜擎撇撇嘴,不置可否。
“跟我回欧洲吧,到时候,我允许你见到这个孩子。”
允许二字,沉的像一道帝王的恩赐,夏小柠勾勾嘴角,“要是我不回呢?”
聂夜擎来时戴了副手套,像怕医院的东西玷污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