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。
杨进宝吓得赶紧躲闪:“婶儿,饶命啊,冤枉啊……。”
“冤枉个屁!你把俺闺女睡了,清白之躯没有了,以后咋见人?俺滴天啊……俺滴地儿啊……没脸见人了哈……走路上让汽车压死这天煞的吧哈……。”巧玲娘往地上一坐,抹着腿哭开了,一把鼻涕一把泪。
杨招财同样气得嘴唇哆嗦,一跺脚:“死小子!瞧瞧你干的啥事儿……你让我咋收场?”
杨进宝彻底懵逼,好像被雷电劈中头颅,一脑袋浆糊。
只是记得昨晚跟爹老子一起喝酒,咋着喝醉的不知道。
巧玲啥时候进屋子的,不知道。
她的衣服是自己扯下来的,还是他撕开的,也忘记了。
巧玲仍旧抓着被子,将身体遮掩,不住啼哭,炕单子上有几滴殷虹的鲜血,还没有干透,那是她从闺女变成女人的见证。
事情咋会变成这样?
巧玲娘不哭了,擦擦眼泪跳了起来,双脚一蹦跶,胸前两个下垂的喵咪一颤,骂开了:“杨进宝!你说这件事咋办?认打还是认罚?”
杨进宝不知道咋回答,回答个屁!老子一脑袋雾水好不好?
“他婶子,你别生气,认打怎么说,认罚怎么讲?”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