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可竖着耳朵听半天,啥动静也没有,老婆子就纳闷地不行。
娘隔壁的,进宝不会是个生瓜蛋子吧?不知道那种事儿的好?为啥就不扑巧玲嘞?
最后熬不住,她只好回到了屋子里,他的男人杨招财正在那儿抽土烟。
“他爹,不对劲啊。”老婆儿说。
“咋了?哪儿不对劲?”杨招财问。
“按说,新婚的第一晚,小两口该往一块凑合才对,为啥他俩就不抱,不缠啊?当初咱俩那会儿,还一晚上好几回嘞。”
杨招财的老脸腾地红了,说:“你操啥心?孩子跟儿媳妇的床帏事儿,还要你管?”
“主要我担心咱家进宝不懂,用不用请个人教教他?让麦花过来跟他传授一下经验呗。”
可怜天下父母心,老太太可担心儿子跟儿媳妇炕上那点事儿了。
“你呀,闲吃萝卜淡操心!”杨招财抽烟完毕,将烟锅子在床帮上磕了磕,敲干净里面的烟屎,放在床头柜子上,这才慢悠悠道:“别人不懂还情有可原,咱家进宝可是医生嘞,他啥不懂?
给牲口播种他都会,给女人播种当然不在话下。巧玲的肚子都被他搞大了,你还为这事儿操心?”
的确,杨招财觉得女人是吃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