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还把桌子上的听诊器坐在了屁股下。
赵金海狠狠地从他屁股底下拽出听诊器,却不小心用力过度,拽断了管子。
徐向北嘿嘿一笑,“你怎么想不开,好好的听诊器你把它拽断干嘛,你家钱多啊。”
徐向北从桌子上众多的药方里抽出一张柢,大声念到,“丁勇,左手筋脉不通,行动不便,阴虚火旺,邪气滋生,故以黄岑,苦参,半夏……
“就他吧,就这个丁勇吧,你这个药方狗屁不通,完全是庸医啊,庸医。”
张晓丽讨好地替老板赵长贵说话:“你不要乱说风凉话,我们赵医生可是神医,丁勇本来胳膊要截肢的,赵医生几付药治好了大半,你有什么本事能立刻治好。”
徐向北冷哼一声,指着张晓丽,“你这个丫头,敢在我面前多嘴多舌,我现在要多加个条件,我要是赢了,不仅要砸了招牌,还要打你五十个耳光。”
张晓丽吓得脸色苍白,不过她相信自己的老板医术高强,死撑着不依不饶地说:“好,如果你输了,我也要打你五十个耳光。”
徐向北邪笑着,“不作死就不会死,是你自己找死,到时候不要向我求饶。”
“向你求饶,笑话,看谁先死。”
不一会,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