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的样子,“小子,你欺负人也太过分了,这些乡亲朋友都睁眼看着呢,你要是再敢捣乱,我就报警抓你。”
丁勇哭得伤心欲绝,抬起左手擦了擦了眼泪,忽然他愣住了,左手居然能动了。
一股暖流正在手臂间缓缓流动,所过之处,那刺骨的疼痛减轻了很多,甚至还传来一点点的酥麻感,让他如沐春风一般非常地舒服。
他破涕为笑,冲着徐向北傻笑起来,然后,轻轻地摆动着左手,忍不住哇地又哭了起来,几十岁人哭得像个孩子,不断抽动着肩膀。
他这一阵哭,一阵笑,就像疯子一样,赵金海幸灾乐祸地笑了:“完了,这胖子被这小子治疯了。”
张晓丽哈哈大笑起来,冷嘲热讽,“真可怜,本来就是左手不能动,现在变成疯子了,哈哈。”
但是赵长贵却面如死灰,一阵脸红,一阵脸白,他看清了徐向北的手,那手虽然是按在丁勇的肩膀上,却是食指与拇指捏在一起,形如拈着一只针。
他眼神里满是惊讶,不自觉地伸出手,做着与徐向北一模一样的动作,眼神里的惊讶渐渐地变成了惊骇,难道这就是失传百年的逆天八针?
不可能,这小子最多二十出头,怎么可能会逆天八针,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