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”
徐向北冷喝一声,把已经伸出手准备掐人中的唐主任吓了一个哆嗦,缩回了手。
江局长咬牙切齿,恨恨指着徐向北,“我儿子要是有什么不测,我宁愿不当局长,也要杀了你。”
面对暴怒的张局长,徐向北一点也不在乎,重新点了一只烟,吐了烟圈,嬉皮笑脸地看着江局长。
张雪松则看出端倪来了,刚才徐向北打小心文后脑勺的时候,并非乱打,而是打在脑后风府穴上,拇指与食指凝成针状。
外人看来,徐向北是在虐打小心文,其实是在以气凝针替他治病,只是这种治病方法太诡异了一些。
张雪松赶紧挡在了江局长与徐向北中间,将老同学江局长的枪推到了一边,“老江,你别激动,等一等看明白了再说。”
江局长迁怒于张雪松:“什么别激动,要不是你安排我来这儿见这小子,我儿子能挨打吗?”
唐主任见缝插针,挑拨离间,“江局长说的对,他居然当着你的面,打你儿子,欺人太甚,江局长你应该把他抓起来。他根本就不是神医,只是个骗子。”
忽然,江心文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声,虽然声如蚊呐,却发出了声音。
“爸爸,爸爸,我头好痛。爸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