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旁边的冯队长插了一句:“她们可不是开玩笑的,的确很严重,你去医务室之后就知道了。”
经过冯队长的指引,徐向北直接开车到了校园东南角的医务室,一间类似集装箱的铁皮房,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十字。
这个铁皮箱与江城大学崭新的教学楼,修缮整齐的花园,宽阔的划着标线的马路完全不协调,更像一个临时安置点。
铁皮箱里坐着一个戴着眼镜老医生,穿着白大褂,坐在桌子前打瞌睡,他的身后放着一些药柜,和一张铺着洁白订单的病床,墙上挂着一些人体穴位图。
徐向北与丁可可怀疑地相视一眼,不相信这里就是医务室。
医务室里连空调都没有,夏天太阳一晒,可以把铁皮箱晒成烤箱,真不知道这位罗医生是怎么安闲地坐在这里,还能打着瞌睡。
“罗医生?”
徐向北轻轻地喊了一声。
罗医生忽然睁开了眼睛,看着徐向北,眼神混浊,面色愚钝。
“小伙子,我不记得温度计放哪儿了,你看到了吗?”
徐向北愣了愣,不知道罗医生说的是什么,他苦笑:“我不知道。”
看着阴暗潮湿的医务室,徐向北无助地坐到了旁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