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紧绷。
本以为只是痛经造成的痛苦,稍微以内力打通经脉,就能缓解痛苦了,但是徐向北将内力轻轻输入女孩的身体之后,立即大惊失色。
旁边陈欣发现了徐向北脸色变化,她见过徐向北给自己治过病,一直都是信心十足的样子,从没有变过脸色,她担心地问:“徐医生,怎么了?”
徐向北怀疑地盯着床上的女孩:“你爷爷是不是叫柳如龙?”
女孩咬着粉唇,一脸地痛楚,竭力地点了点头。
徐向北这才恍然,难怪柳凝烟这个名字那么熟,听柳宏安说过,他的女儿柳凝烟在江城大学上大二。
徐向北面色凝重起来,柳凝烟并非是单纯的痛经,她与柳老爷子一样,还是家族遗传病作祟。
幸亏他反应过来,问了下身份来历,没有一味地推宫过穴,否则不仅治不好柳凝烟的病痛,她那阴寒之体的寒气发作,轻则癫痫发作,重则像她爷爷一样致残。“
柳凝烟脸上闪过一抹迷人的红晕,她强作笑容:“徐医生,我是不是没救了,有人告诉我,今年就是我的死期。”
柳凝烟的笑容是一种超脱世俗与生死的无奈的笑容,可以想象,当一个人知道自己活不过二十多岁的时候,那是多么痛苦的一种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