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向北猛催内力,一道看不见的气针在手指间猛地旋转起来,每转一圈,就从柳凝烟的体内圈出一缕阴寒气息。
手指间的气针越转越快,快得像飞驰的车轮,徐向北也感觉内力极速流逝,手指似托着一座大山般越来越重。
一股红潮自柳凝烟的腰间弥漫开来。
她感觉有一股热流从腰间发起袭遍全身,烘烤着她的身体,越来越热,感觉自己就要被烤糊了。
这股热流还让她感觉到特别的兴奋,似一波波电流撞击着她全身的神经,让她发出了销魂般的呻吟。
门外的宿管大妈和同学们听见了屋里传来的呻吟声,比刚才惨叫更刺激她们的神经。
宿管大妈狠狠地拽着陈欣,就像要把她撕碎一般:“快让开,让我进去,你们这些小丫头想要造反了啊。”
扑,一股寒气从柳凝烟命门穴中直哧而出,那股寒气有若实质,打在天花板的日光灯上,将灯管射穿一个小洞。
徐向北就像断线的风筝,扑通一声,坐在了地上,他脸色惨白,一动不动就像被冻僵了一样,他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柳凝烟的屁股。
柳凝烟缓缓地睁开眼睛,浑身似落汤鸡一样全都湿透了,连床上的被褥也都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