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冷笑:“你小子真他妈不是东西,就重新喷下漆要收我们两万块,不交钱还要打我们,你当我们西城武校的人好欺负?”
一直在楼上旁观的徐向北,听到他们自报家门,忍不住笑了。
原来是西城武校的人,这三人虽然比不上崔胖子,李三刀,却也练过,身手比这些靠体力吃饭的修车工厉害多了。
三个青年听见了徐向北的笑声,感觉受到了嘲笑,不约而同地怒目圆睁,抬着头看着徐向北。
领头的高个青年,带着训斥的口吻道:“小子,你是谁?你是在笑话我们?”
徐向北赶紧摇了摇头,神情惶恐说道:“我跟他们不熟,我哪敢笑话你们,我笑是因为我认识你们武校的崔胖子,我的笑不是嘲笑的笑,是亲切的笑。”
三个青年轻蔑地看了一眼徐向北,以为徐向北害怕挨打,有意摆脱关系,听徐向北说认识崔胖子,他们脸色才缓和过来。
他们用手里的大扳手,在那些正在改装的名车上敲打着,发出当当的声响,吓得花鸡脸色惨白。
花鸡越害怕紧张,他们越以此为乐。
花鸡哭丧着脸,向他们磕头道:“三位大哥,这些车都价值好几百万,都是人家放在我这儿改装的,别碰坏了,我求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