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枚精钢铁胆夹着劲风,砸在了陈百川的大脑门上,咚地一声,就像敲响了一记惊天动地的战鼓。
铁胆砸得他头晕目眩,眼前发黑,差点摔倒,殷红的鲜血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。
徐向北这一击并没有用上内力,所以陈百川只是砸破了头皮,并没有伤到骨头。
他感觉有点眩晕,竭力稳住自己的身体,不让自己倒下,指着徐向北道:“你,你不按套路出牌啊。”
徐向北嬉皮笑脸地伸着头笑道:“哎哟,砸头上了啊,我是医生,要我帮你包扎一下吗?”
陈半城赶紧扶着老爸陈百川,替他擦去额头的鲜血:“老爸,你没事吧。”
伤口较深,血一时半会止不住,流得满脸都是,欧阳于飞扔了两条白毛巾过去,不一会陈百川从一个趾高气昂古武者变成了头顶白毛巾的陕北老汉。
徐向北调侃道:“嘿嘿,我要是按套路出牌,能砸到狗头吗?”
徐向北的话就像投下了一个炸弹,惹得十多名陈家弟子,怒目圆睁,摩拳擦掌,气势汹汹地围了过来。
但是离徐向北有三米远的距离之后,就没有人再敢靠前了。
连师父都被打伤了,他们这些学几招皮毛的小角色,谁敢上前,甚至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