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。
嗡嗡,陆炎手腕一抖,银色软剑走着S形蛇步,就刺了过来,殷红的剑尖就像毒蛇口中,腥红的长信,令人望而生畏。
大汉捂着受伤的手臂,一边哭着,一边用衣服捂着伤口跑了。
徐向北虽然憎恶那个受伤的大汉,却也同情他交友不慎:“你也太歹毒了,人家就是给我一根烟,你差点把他手给斩断。”
陆炎眼神狠毒,不仅他的剑像毒蛇,他自身也更像一只歹毒的眼镜蛇。
“少废话,你小子力气不小,打断我了的手,不过休想能赢得了我手中银蛇剑。”
徐向北轻轻一侧身,躲过了疾速刺来的一刺,但是那剑是软剑,剑身猛地弯了过来,剑尖如附骨之锥,刺了过来。
徐向北赶紧一个后空翻,剑尖擦着鼻尖而过,堪堪躲过了第二击。
陆炎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,徐向北太狡猾了,动作太快了,怎么就刺不中他。
陆炎强忍左手骨折的疼痛,一杯银蛇软剑舞得有如真的毒蛇,弯转,弹射,吐信,直刺,打得徐向北一个措手不及。
又一剑刺空之后,见徐向北躲得很狼狈,来不及站稳,陆炎脸上闪过一缕邪恶的狞笑,手中银蛇剑猛地脱手而出。
银蛇软剑,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