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二叔是被徐向北治好的,鲁大全惊讶地瞪着徐向北。
怎么也不相信,眼前这个其貌不扬,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青年,会是个神医。
鲁大安怀疑地看着堂弟:“你不是去俱乐部训练了,这么快就回来了。是不是又偷懒了,你这小子三天打鱼,两天晒网,还抱怨不给你上场,我要是教练也不给你上场。”
提到俱乐部训练,鲁大全脸色黯然,将破球鞋扔在角落里,嗡声嗡声地冲着徐向北一伸手:“给我一只烟。”
徐向北递了一根烟过去,鲁大全一脸愁怅地抽起了烟,也不回答堂兄鲁大安的寻问。
这时候,鲁大安才发现表堂弟脸上有淤青,没好气地问道:“你是不是又跟队友打架了,你小子脾气就不能改一改,跟人家好好相处,多忍一点。”
鲁大全虽然神色黯淡,但是一付很爽快,快意恩仇的语气:“我不是跟队友打架,是我把教练和队友都打了,我被开除了。”
徐向北乐了,看来这鲁家人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,全是火爆脾气,不是一家人,不进一家门,鲁小妹打了篮球教练被篮球队开除了,这个堂弟打了足球教练,和全队队员,被足球队开除了。
见大家都一脸嘲笑地看着自己,甚至鲁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