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与其对视。
但是徐向北认出自己就是闯欧阳于德书房的黑衣人，他反而敢直视徐向北的眼睛。
他知道，不承认也没用，他喝光了杯中酒，眼神变得仇视起来。
但是很快，眼中的仇恨变成了无奈。
不论是那天被徐向北打掉三颗牙，还是今天师弟被打得吐血，他都明白自己绝不是徐向北对手。
他掸了掸了落在自己普拉达黑西装上的烟灰，平心静气道：“是雷子鸣让我去的，这没什么好隐瞒的，我最近也不打算干了，打算带师弟回日本了。我跟你也没有仇，那天被你打伤，我也认了，你们华夏有句话叫识实务者为俊杰，我想做个俊杰。我想知道，你是怎么认出我的？”
徐向北晃着杯中的红酒，他感觉自己有点醉了，与彭老大和铁头喝了一轮，又与雷子鸣东方白喝了一轮。
他无法分辨左木的话有多少是真的，但是左木说是雷子鸣指使他干的，很合情合理。
他微笑地说：“你想做俊杰的想法没错，不过俊杰不是想出来的，是做出来的。首先你要遵守公共卫生，不要乱扔纸屑，还要坚持自己的原则，不要听别人的话去做坏事，要做帮助别人的好事。与人为善，助人为乐，行侠仗义才是俊杰。听别人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