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徐向北的手里,但是徐向北并没有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苏新芸,而是将猎枪扳成两截,扔在了脚下。
徐向北眼中透着淡淡的悲伤:“唉,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,谁是螳螂谁是黄雀不再重要,就算抓到你,我也高兴不起来,你让我太失望了。”
苏新芸忽然明白过来,真正控制全场局势的并不是她,而是徐向北,徐向北只是让她亲口说出了自己的邪恶,野心,罪恶。
货仓里一片寂静,只有彼此呼吸与心跳声,苏新芸修长的假睫毛轻轻地垂下,从小手包里取出一张信笺纸递给了徐向北。
从那纤细雪白的手指中接过信笺纸,徐向北看得很清楚,上面居然是自己的一张素描画,简单的线条,却画得栩栩如生,苏新芸的画技令人钦佩。
声音里透着无奈与沧桑,但是却单薄无力:“这是我想你的时候,我随手画的,我知道错了,对不起,放我走吧。”
徐向北咬了咬牙,沉默了,苏新芸从他的身边慢慢地走过,两个不再相互凝望,也不再彼此问候,像是一对没有任何交集的路人。
苏新芸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,就像她的泼墨山水画,只是在在这幅画里,一切渲染的丹青都是浓墨,没有了别的颜色。
徐向北将苏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