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紧张,是我啊。”
七丫头又惊又气,对着衣橱喊了一声:“珍尼,你三更半夜跑来干什么?还鬼鬼祟祟的不走大门走窗户。”
她是想提醒衣橱里的徐向北,珍尼来了。
衣橱里的徐向北心里苦笑,珍尼与七丫头还真是同门姐妹,两人都习惯不走门,走窗户。
珍尼露出了容光焕发的笑脸,她悠闲地了打量着七丫头的闺房,盯着墙那幅九猫图:“我就知道是你丫头搞得鬼,你终于如愿以偿了,得到九猫图了。”
“这不关你的事,我要睡觉了,你要找我,明天大早请从大门口进来。”
珍尼一脸不屑,一屁股坐在了七丫头床上,像老地鼠一样嗅了嗅鼻子:“等等,不对,你这屋子味有点不对,有生人味。”
七丫头翻了翻白眼:“又来了,你怎么跟我爷爷一个德性,你们都是食人妖怪,能闻出我这屋有生人味?”
珍尼笑了,她早就藏在了窗户下,听见了老地鼠说的话,有意开七丫头玩笑,她恢复了正经的神色问道:“七妹,你应该知道,我为什么来吧?”
继续翻白眼,七丫头没好气地说道:“我也不是你肚子里蛔虫,我怎么会知道你为什么来啊?”
“狡辩,我从皇冠KTV