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丽姐的手腕,冷笑:“我从不打女人,而且打你,我怕脏了手。”
见徐向北放开了自己,丽姐心里一阵欣喜,你徐向北再狂妄,也害怕黄总啊,臭小子捏得我的手腕好痛,她得意地冷笑:“你还算识相……”
忽然,她感觉有一缕寒气自手腕向手臂上蔓延,所过之处,似有一根细针在手臂里乱刺,痛得她发出歇斯底里的惨叫,扑通一声跪了下来。
丽姐颤抖地对徐向北喊道:“你不是说不打女人?”
徐向北冷笑:“我是不打女人,但没说不惩罚你,我不会打你一下,但是你会感觉比挨打还要痛一百,一千倍。打你只是皮肉疼痛,一时半会就感觉好了,而这种经脉的疼痛,是从骨头里向外痛,痛得生不如死。无药可医,你会痛得亲手把自己骨头从身体里掏出来。”
丽姐惊骇地看着徐向北,他的眼神就像冰刀直插进了自己的心里,声音冷得像来自万年冰窖,感觉徐向北不再是个人,而是一个来自地狱地恶魔。
手臂里的疼痛逐渐向上臂漫延,痛得她浑身颤抖,这种痛苦已经十分恐怖,无法忍受,而且向全身一点点漫延的感觉,就像眼睁睁看着自己,踏入万丈深渊,却停不了下来,这种无力的恐惧更会摧毁人的意志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