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种植作物,只有擅长捕鱼打猎的维京人才能适应那恶劣的气候,据说那边鬼神莫测的寒魔风,可以把战师都瞬间冻结成雕塑。”
徐向北油然道:“那就是极点嘛,可能就是北极了?”
葛芳听不懂:“什么极点,北极?”
徐向北张大了嘴,笑道:“那是我们家乡的说法,其实北极南极,也没那么恐怖吧,近代我们都在哪儿修建科考站了。”
葛芳越听越迷糊,对科考站更是一点概念没有,心想徐向北这土包子,又在说什么烤肉呢。
她不同意徐向北的意见:“谁说没那么恐怖,我听很多人说过,哪儿是凶兽的蛰伏地,藏着就算是战圣强者也忌惮无比的各种凶禽异兽,踏足者十去一还。”
听葛芳说的这么恐怖,徐向北一阵不解,这个自己印象中的北极南极,怎么差了这么多,有时间倒要去看看。
“底价二万银元,举牌加价,不可以少于五千银元。”
这时候,贵妇人的声音继续传来。
但是,竞标会场的人兴致并不高,刚才他们被镇住,是因为听到这对乐器产自那凛冬之地,而且质料罕见。不过,毕竟只是乐器,现场的富商十有九俗,没几个有艺术细胞。
但是徐向北就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