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子牙哼了一声,对着朱艳茹道:“头发长见识短。迟早有一天,你会为自己今天的所为,悔恨终生。”
言罢,姬子牙一挥手,便带着一脸愠色的焰儿和冰夷幼龙转身离开了。
看到他们消失不见,朱艳茹摸起桌子上的时空纳戒,颤抖着手抚摸着,当中还刻绘着自己与徐向北在熔岩流上一吻定情的画面,当爱只能回想,朱艳茹芳心寸碎,情泪奔涌。
老妇走过去,掏出一块手绢,放在朱艳茹的肩膀上道:“阿茹,不要哭,我们朱家的儿女,流血不流泪。”
从朱艳茹小时候起,老妇就是她至亲之人,对她的性子当然也知根知底,虽然她平时一副烟视媚行,势爱情如无物,可是内心中却是很传统专一的,这当中,一定隐藏着无可奈何的悲剧。
朱艳茹愣了下,与老婆婆对视了一眼,总算停止了哭泣,用手绢擦拭着眼泪:“嬷嬷,我真心喜欢他,我恨不得把心掏给他,可是我不可以这么做。”
老婆婆抚摸着朱艳茹的长发,低声开口问道:“为何?”
朱艳茹一边抽泣,一边道:“我不可以说出来,可是我知道这么做,对他是最好的爱护,我宁愿自己一个人背负一切……”
过了很久,朱艳茹才总算制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