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惨烈。
“我们撤退了,留下一半兄弟的尸体。回到部队,排长一个人承担了责任,开除了军籍。”
“十几年的老兵,一无所有回到了地方。”车太炫哭了,“他一个人扛下了所有责任,成全了我们。”
杨根硕点点头:“李哥是个爷们儿。”
“你不懂。”车太炫抹了把眼泪。
“嗯,还有隐情。”
“他当保镖,就是为了赚更多钱,就是为了接济死去的那些兄弟的家属。他坚持了十年。”
这一刻,杨根硕动容了,能够得到这样一个人的尊敬,杨根硕自豪的同时,也禁不住汗颜。
“让你见笑了。”车太炫抹了把泪,深吸一口气,笑道:“开练吧,我业务很饱满的,要不是排长的关系,我才不带你,一帮小少妇在后面排着呢!”
“得是?”
两人相视一笑,那是男人都懂的笑容,瞬间,沆瀣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