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为什么,看到这一幕,孙九针、李素问的眼眶也红了。
“大牛,我妈很痛苦。”
“这份痛苦她必须自己承受,接下来,还有更痛苦的。”
“是什么?”
“肌体组织的破坏和再生。”
“你不是说除了针灸还有用药?”
“针灸就是破坏,用药,那是为了解决排异问题。”
说着,他上前,再次给李秀琴细细诊脉,三分钟后,手朝着华回春一伸:“纸笔。”
“有,有的。”华回春负责承恩医院的中医分院,就在本院工作,身上也总是带着钢笔和处方本,这是多年的习惯了。
杨根硕拿起钢笔,微微有些不习惯,以前开药方,那都是用毛笔写的。
刷刷刷,笔走龙蛇,一页处方纸写满,递给华回春。
华回春拿着处方,同三个老头聚在了一起。
“走,一起抓药去。”华回春提议。
二人没有反对,跟了出去。
一出重症监护室,华回春忍不住了。
“瞧瞧,单是这手硬笔书法,咱们子孙当中,就无人能及。”
“是啊。”孙九针摇摇头,“咱们老师到底出身哪家名门望族?普通人家怎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