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见得?”华紫萱问。
“为什么?”李师师问。
“我先回答紫萱。”孙宜书说,“眼见为实,他真的很本事,刚才只是用点穴和针灸的方法,就让病人度过的危险期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华紫萱问道。
“对于穴位和针灸,我还是有点儿发言权的吧!”
孙宜书这么一说,华紫萱就有些无语了,这一点,必须承认。
“另外,结合之前他一眼看出你的生理期,这也足以说明他的道行吧!”
“别提这个。”华紫萱皱眉说道,脸上还是一红。
“我只是就事论事,恐怕咱们三位爷爷,仅仅用眼睛,也看不出一个女人是否处于生理期。”
“宜书,你还说。”华紫萱不依道。
“好,不说这个。”孙宜书淡笑摇头,“就说他认穴准确,下针熟练,还有,他还身具内力,这其中随便一条,也足够做咱们的老师了。”
华紫萱皱眉道:“认穴准确,下针熟练,这些都能用眼睛看到,但是,你怎么知道他身怀内力?”
“我们家的回春针跟头发一样软,若是你我,连豆腐都扎不进去。”
华紫萱不吭声了。
孙宜书转而看向李师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