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吧,孩子?”王刑天沉痛地说。
“不要这么叫我,你凭什么!”百合一摆手,大声质问:“我就问你,我阿爹的骨笛怎么会在你手上!”
杨根硕恍然,就说百合这么激动,原来这支笛子是他养父的。
即便是她阿爹的,也不至于这么激动,除非,这跟笛子是对方间或不可离身的玩意,有点儿笛在人在的意思。
也就是说,笛子落在王刑天手中,那就说明一点,百合的阿爹遭遇了什么不测。
估计百合也是这么想的,否则不会这么激动。
“百合,公德心啊,嘘!”杨根硕再次提醒。
杨根硕刚刚说完,隔壁房间打开门,走出一个穿着花裤衩的中年人,肚皮朝天,怒形于色。
“半夜三更吵什么吵,小心大爷我投诉……呃……”
话说一半突然卡壳了。
眼前的女孩,身穿大红衣裙,简直风华绝代。
中年人马上眉开眼笑:“妹子,啥情况,有人欺负你?”
说着,就走出来准备主持正义,英勇护花。
“滚!”
迎接他的,是三声冷喝。
百合、杨根硕、王刑天三人同时喝道。
“嗬,好心当成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