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有点儿对脾气。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啊!”
“彪子,男人要大气一点,眼光放远点,咱们现在只能盘踞南郊,但操哥还想进入市区,在整个西秦站稳脚跟,女人算什么,人才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“操哥说的是。”徐彪诚心受教,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意见,“不过,我总觉得这小子不简单,操哥,我去盯着点儿。”
“小心总是没错的,去吧。”
徐彪点点头走过去,远远看着杨根硕他们。
杨根硕带着三个女孩一路走一路看,有点儿走马观花的意思,十几张赌桌很快就走完也看完了。
有赌轮盘的,有摇色子押大小的,有堵二十一点的,也有斗地主、扎金花的。
杨根硕大致做到了心中有数。
他们一男三女走进喧嚣污浊的赌场,就像滚滚浊世一股清流,同时也是一道不可多得的靓丽风景。
不少堵客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。
最终,杨根硕选择了轮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