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,但是操哥你有啊,跟他赌!”
“操哥,这小子人傻钱多,是个菜鸟,跟他赌就是捡钱。”
“操哥,这就是天上下钱呢,你不接受,天理不容啊!”
杨根硕心中爆笑,这帮人真能扯,跟老天爷有啥关系!
“住口!”凌操喝道,“你们懂什么,我跟小兄弟一见如故。有句话说得好,牌越打越远,酒越喝越近,我很珍惜跟小兄弟的情义。”
杨根硕算是看出来,这个凌操很会演戏,就像刘玄德。
“操哥,你也太小看我了,就算今晚输给你千八百万,也不会影响咱们的兄弟情义。”
杨根硕说完,马上扭头啐了一口。
没办法,他从来没有随便认兄弟的习惯,所以有点儿膈应,他凌操完全不够格。
“操哥,既然他都这么说了,你现在是众望所归,也就不要推辞了。”徐彪站出来说道。
“这……”凌操依旧在那里迟疑。
杨根硕突然想起历史上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故事。比如说封建王朝的“禅让”,不是尧舜禹那种千年传颂的禅让,是没落君王对篡权者的“禅让”。
通常,篡权者都要推辞三次,方才接受。
再比如拥兵自立的那些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