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不忍。
杨根硕轻轻一叹,他明白,苏灵珊心中的父女之情,终究是难以割舍。
“慢着。”杨根硕举手喊道。
“怎么着?”徐彪发问。
“操哥,”杨根硕排众上前,笑道:“放了他吧,他这种人,你虐了也没有成就,更没有快感啊!”
凌操冷笑,没有表态,只是,枪口一晃一晃的,很是嚣张。
“哈哈……”徐彪大笑,“小子,我都不稀罕说你,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?”
徐彪隔空点着杨根硕,“有句话怎么说来着,哦,想起来了,自个儿的菊花都在飙血,还管人家的痔疮!哈哈……”
说罢,徐彪拍着大腿大笑。
凌操和一帮内保跟着大笑。
杨根硕觉得挺有趣,也忍不住笑了出来。
但是其他人就没有这么心大,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了。
凌操上前,站在杨根硕对面,两人距离约莫五米。
赌徒自觉散开,却没法离去,因为唯一的出口,有四杆枪堵着。
尽管有些锈迹斑斑,可以放进博物馆,但谁也不敢以身试枪。
凌操目光凌厉,语气冰冷,“小兄弟,这是你逼我的。你应该知道,你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