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,老板大出血。”还是秘书首先发现了不对劲儿。原本楚天阔身上盖着雪白蚕丝被,没有分量的那种,他三条腿都废了,害怕他被压痛。
这会儿,雪白的蚕丝被已然被鲜血浸透,触目惊心。
秘书只听说女人大出血,却没见过男人也会这样,今天算是长见识了。
楚飞云赶紧冲刺了两下,抽身而出,顾不得擦拭,提起裤子扑向儿子,“天阔,天阔,不要吓爸爸。”
这次是真的昏死了过去,又哪里叫得醒。
楚飞云惊慌失措,霍然起身,“你看着天阔,我去请示父亲。”
说罢,就冲到了门口。
回头烦躁的吼道:“别擦了,看着天阔。”
秘书鞠了一躬,见楚飞云离去,这才漫不经心地继续擦拭。
没人知道楚天阔这次雪崩的确切原因。
“父亲,父亲!”楚飞云来到内宅,在楚霸天就寝的门外呼喊着。
一名面容僵硬的老者说:“大少爷,家主刚刚歇下,你有什么事,明天再说吧!”
“不行,邦叔,十万火急人命关天啊!”楚飞云急出了眼泪。
“大呼小叫,成何体统,你还是我大儿子,还是楚家大少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