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来,就是百合跟他间接接吻,而呀买噶和五毒顶多吃点二人的口水。
呀买噶尝了一口,不住摇头长叹:“琼浆玉液,不过如此。”
五毒是个没文化的粗人,没法出口成章,只能说个“好”字。
喝过自酿的果酒,也喝过“闷倒驴”、“烧刀子”等高度白酒,也喝过几万块一支的红酒。
杨根硕不敢自称行家,但是对酒也有些发言权的。
呀买噶加了青梅的女儿红的确不赖。
这时候,有人将羊头送来。
也不知道是几分熟,放在一个铜盆里。
这是一头成年公山羊,脖颈处的血液尚未干涸,眼珠子暴睁,仿佛死不瞑目。
呀买噶将手指在身上蹭了蹭,一下抠出公羊一直眼珠,带着血水和组织液,送到了杨根硕的面前,“大人,请用。”
杨根硕猛吞一口唾沫,胃里一阵翻腾。
难道茹毛饮血要从今晚开始?
这呀买噶也不洗洗手!
见杨根硕迟疑,呀买噶道:“大人,羊头是敬献给最尊贵的客人的。”
“我明白,不过,我可以自己来,我自己来。”
呀买噶摇头笑笑,将带血的眼珠抛入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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