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证据。
心慌意乱,口不择言:“你们是什么身份,你们有什么执法权?你们随意拍别人,这是侵犯隐私和肖像权,我要告你们!”
“好啊,兄弟们,再给这人渣一点理由。”王锁虎说。
“好勒,虎哥,你瞧好吧!”
两个衣着前卫,发型异类的年轻人摇晃着上前。
“你……你们要干什么,不能公然伤害他人身体,这是犯法的。”
一个膝撞,他躬身成了龙虾。一个下勾拳,他仰面跌倒。
而后,两人一阵拳打脚踢,嘴里也骂骂咧咧。
范仁超抱着脑壳满地打滚。
周围没人同情,都觉得大快人心,恶人就要恶人磨,这种猥琐的人渣罪有应得,死不足惜。
待两名小混混停手,范仁超他妈已经不认识他了。有人进入带头鼓掌。
“虎哥,还满意吧!”一名小混混笑问。
“虎哥,这狗日的一身排骨,手都打肿了。”另一名小混混说。
“打肿了,给你辛苦费,至于满不满意,要问这位仁兄。”
范仁超双手抱着栏杆,挣扎着起来,脑袋肿胀酷似猪头,血丝和口涎不住从破裂的嘴角滴落,喘着粗气说着狠话:“我是记者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