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吞了一只又一只绿豆苍蝇。
凭什么?
凭什么自己一把屎一把尿,将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和仇人生的孩子养大,现在却要便宜别人?
凭什么!
呀买噶很激动,但是强迫自己冷静。
种种迹象表明,百合已将情蛊种入杨根硕的体内,现在自己只要施展蛊术,就可以让杨根硕迷失心智,成为自己的傀儡。
届时,自己才是整个蛊族的主宰。
然后,再享用百合年轻的身子,也不枉自己养育了她这么多年。
呀买噶在心底一阵得意的狂笑,然后,屏住呼吸,从怀里摸出骨笛。
骨笛冰凉而光滑,是另一个处子少女的小臂挠骨,他轻柔地爱抚它,仿佛是抚摸自己的恋人。
突然心里有点小紧张,自己二十年的苦心经营,苦心等待,终于要达成愿望了吗?
没法不紧张,比高考还紧张。
成败在此一举。
不,我不会失败。
想到这里,呀买噶吹响了骨笛。
无星无月的深夜,一串低沉而诡异的音符徘徊在竹楼上空,久久不散。
杨根硕听见了,缓缓睁开眼睛,只觉得那笛声很难听,却能刺透灵魂,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