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!”乌纳常扑过去,跪在人事不省的苍雪镇雄身边,声泪俱下,“老奴有罪,老奴该死。”
苍雪野牛眼圈通红,声音发颤:“池边次郎。”
一个身影幽灵般现身,抽出长刀,高高举起。
乌纳常扭头看着苍雪野牛:“少爷,老奴自知必死,只是看在这些年做牛做马的份上,放过我的孙女贞子。”
“哦,你怎知必死?”苍雪野牛问。
“狡兔死走狗烹,何况老爷因我而死,即便你不动手,我也不会苟活。”
“嗯!”苍雪野牛点头,“世道凶险,贞子年幼,活着举目无亲,只会孤苦伶仃,所以,还是跟你去吧。”
“少爷,你好狠毒!”乌纳常戗指怒吼,“早知我一家无论如何都难以幸免,我绝不会为虎作伥。”
乌纳常无比激动,苍雪野牛却异常平静,“这世上,绝大部分人都是棋子,是可以随意牺牲的,而下棋的只有那么几个。”
“你没人性,你不得好死,即便化为厉鬼,我也要找你索命——”
寒光一闪,脖颈一痛。
温热的血液便扇弧形向外喷|射,他用双手去捂,却发现怎么也捂不住。
很快,生机断绝的他倒在了地上,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