叭，他扭头看了一眼，驱车前行。
“学习很重要，身体也重要，别太拼，你好像瘦了。”
凌洋扭头看了他一眼，赶忙扭头看着窗外，捂住嘴的刹那，眼泪落下。
他难道不知道“为伊消得人憔悴”，他难道不知道“人比黄花瘦”？
“怎么了？”看到女孩肩头抽动，杨根硕忍不住问。
“这么久，你去哪里了？”
“我……很远的地方。”
“不能说一声？”她带着哭腔问道。
即便杨根硕再迟钝，也明白了女孩消瘦的原因，起码一部分是因为自己。
“对不起。”
“你知道的，你知道人家心里再也装不下别的男孩子，可是，人家不知道，不知道自己在你心中到底有没有一点点位置？”
凌洋第一次，如此激动地说。
“有。”杨根硕为难的说，然后笑道：“那我这次第一个跟你说一声，今天晚上，我又要离开。”
“去哪里？”
“红日国。”
“跟苍雪野姬她们一起？”
凌洋对苍雪野姬、宫本凉子也算熟悉了，曾经是病友，现在又是邻居，还因为杨根硕这层关系，见面也会打个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