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哪有那么容易死!”陈正宰厌恶道,抖开小舅子的手,起身拨通一个电话,“校医室吗?我是陈正宰,我在一号食堂办公室,这里有人受伤流血,你们赶紧过来处理一下。”
“谢谢姐夫。”总算有个人管自己死活了,王步豆流下了感动的泪水。
“大牛,怎么回事啊?”陈正宰望向杨根硕。
“问你家的小豆豆。”杨根硕冷笑。
陈正宰转而看向王步豆,“怎么回事,说!”
“姐夫,我都这样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大声啊!”王步豆万般委屈的说。
“好!”陈正宰气得浑身发抖,“我心平气和,你给我说说清楚。”
“我……我只是对凌洋表示了那么一点点好感,她就……她就拿圆珠笔扎我。”
陈正宰一拍脑袋:“你活该呀!”小舅子的尿性,他还能不知道?
只是,他不清楚,凌洋明明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,怎么可能将一支塑料圆珠笔插进小豆豆的那里。
“姐夫,你怎么这样,你到底是哪边的?”王步豆义愤填膺。或许因为家姐比较厉害,所以,他这个妻弟一直没摆正位置。
“作为一名训导主任,我当然是站在正义和公理这一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