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妈妈有个什么不测,你也去死吧!”马小霖推了马文才一把。
马文才趴在地上呜呜哭泣。
“护士,救人啊!”马小霖冲苏灵珊喊道。
“看到了!”苏灵珊有些不忿地上前,在马母的颈动脉上感受了一下,说道:“别担心,只是晕过去了。不过,有你们这样做子女的吗?妈妈身体不好,还这么刺激她?”
“我……”马小霖眼含热泪,瞪了马文才一眼,“都是他。”
马文才直接以头抢地。
马小霖也懒得理他,抱起母亲就上了一张空病床。
“停下,别把地面弄脏了,污染病房的环境。”苏灵珊喝止马文才。
要说这世上她最厌恶哪一种人,唯有赌徒,没有之一。
可以说,是深恶痛绝。
因为赌博,她差点让苏红盖给卖了。
所以,苏灵珊对马文才,生不出一点儿同情。
给马母打上点滴,苏灵珊就去找医生去了。
马小霖抓着母亲的手,按在自己的脸上,默默垂泪,却是坚决不让马文才靠近。
周围的病人、家属不住摇头,他们家虽然不幸,却并不值得同情,所谓可怜之人,必有可恨之处,大概就是这个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