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颤巍巍起身,“好啊,你弄断了老娘的手。秃子,你特么死哪儿去了,有人欺负你姐。”
她对胸前的对讲机吼道。
“谁!看我不撕了他。”对讲机里响起一个粗豪的声音。
“小子,你要倒霉了。”花姐张开血盆大口,残忍的笑着。
“大牛,他们人多,好汉不吃眼前亏,你快走。”虢闪闪推搡杨根硕。
“闪闪,要是这样就保护不了你,还怎么给你新的生活?”杨根硕淡淡地说道。
尽管知道杨根硕不是那个意思,可是虢闪闪还是感动的直掉眼泪。
“嗬,好感人啊!”花姐讥笑:“小子,你成年了吗?长毛了吗?看你长得也不差呀,怎么自甘堕落,你找老婆找到洗浴中心来了,还这么情真意切。”
杨根硕哭笑不得,虢闪闪都没误会,这老|鸨却误会了。
不容杨根硕解释,秃子驾到。
黑色短袖T恤,一米九的身高,肌肉爆棚,光头,戴着耳麦,挂着对讲机,显得很专业。
身后还有跟着四个喽啰。
“花姐,就他?”秃子看了眼杨根硕,一脸不屑,就是个奶油小生嘛!
“就他,给我往死里弄,竟然打你姐,你看看,手都断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