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毛巾用水浸透。
而维多利亚,就当着他的面,浑不在意的擦干头发身子,套上睡袍。
然后好奇的问道:“你干什么?”
“冰棺很快就送来,我给她们清洁一下,然后换上干净的衣服。”
维多利亚眼圈通红,“谢谢,我跟你一起。”
两人协力,很快就给两具尸体擦了血污,换上了净衣服。
然后,维多利亚差点累的直不起腰。
因为今天用腰过度了。
杨根硕也是。
但是,维多利亚没有睡觉的意思,她靠坐在床头,问杨根硕:“有酒吗?”
“我去拿。”杨根硕转身出门。
这栋别墅,杨根硕早就不当自己是外人了。
那些佣人、保安,也是,只当他是姑爷。
他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,一瓶威士忌,两只高脚杯,就上楼了。
进到房间,拉了一张靠背椅,坐在维多利亚的面前,将两瓶酒亮在她的眼前。
“威士忌。”维多利亚说。
杨根硕开了酒,倒了两杯。
他对洋酒都不感冒,但也知道,今夜只是个陪酒的。
维多利亚浅酌一口,含在嘴里,秀眉微蹙,半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