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唯有那只猫头鹰留了下来。
公冶冶嘴里发出几个叽里咕噜的古怪音节,猫头鹰飞走了。
“你猜我们说了些什么?”
“猜不着。”杨根硕老老实实道。
公冶冶笑笑:“猫头鹰说自己抓了一只老鼠,我说,你抓来我看看。”
不多时,猫头鹰飞了过来,爪子上勾着一只奄奄一息的老鼠。
这一次,杨根硕信了。
“怎么样,服不服?”
“服。一个大写的服。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?”
“有什么实际用途呢?”
“传递信息,监视别人。”
杨根硕摇摇头,“在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,你的这些本领简直比鸡肋还不如,唯一的用途,可以表演,但也只能在马戏团里表演。”
“气死我了!”公冶冶抓狂道,“我们家族最神秘的东西,两千多年的传承,你让我去表演马戏,可能吗?”
“你激动什么?其实,也可以试着上春晚。”
“我才不贪图那些虚名!”公冶冶顿了顿,道:“你知道这个之后,我们家族对你而言,再无秘密。”
“怎么可能,比如你们家族资金账户。”
公冶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