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对方一把头发,若非杨文骥母亲的脸上有几道血痕,两人算是旗鼓相当。
“杨仲连,你教子无方,活该!”杨顶天训斥儿子。
“父亲教训的是。”杨仲连低头认罪。
“家门不幸哪!”杨顶天一个劲儿摇头。
“父亲,不是我说你,文骥都是你惯得,”杨文骥的母亲说,“他是你的装孙,也是家族中天赋最高的晚辈,既然他想要那颗药,你给他就是啦,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多事儿来!”
“妇人之见!”杨顶天厉声呵斥,“你说的轻巧,我是家主,但家里的事情是我一个人说了算?长老会是干什么吃的?都说了,那颗药是给族内最最杰出的子弟的,当然要比过才能知道。”
“要不是你把他家叫回来,又有什么悬念?”杨文骥的母亲依旧轻飘飘地说,“所以还是父亲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”
“你……”杨顶天被儿媳妇呛得哑口无言,捂着心口,就是一阵咳嗽。
“赵春!”杨仲连呵斥妻子,“慈母多败儿,你也要反省!”
赵春嘴巴动了动,倒是没有顶撞丈夫。
杨根硕和瑶姬对视一眼,俱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无奈,但他俩还是耐心地看戏。
“父亲,现在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