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,在千层底敲了敲,又珍而重之的收起来。
这会儿功夫,杨根硕已经失去耐性了。
难道说,高人就非要这么装逼,耽误时间?
要不是对他有些好奇,早就对他不客气。
冯道恒终于开口了:“他们是伤而不是病,这伤还是非一般的伤,而是为高人重手所伤,我能治病,却不能治伤啊!”
说到这里,杨根硕还算认可。
杨顶天却不甚明白:“冯神医,请您说的具体点。”
“具体就是,我能保住命,但经脉脏腑的伤,却非一时半日能够痊愈。”
“那要多久?”杨语桐的母亲李江忍不住问道。
“三年五载。十年八载。抑或是一辈子。”
冯道恒每说一个时间,李江便倒退一步,脸色煞白问道:“内伤不愈,会是个什么状况?”
“身体羸弱,如同久病之人,免疫力低下,极易染病。”
“难道连正常的生活都不能够吗?”杨文骥的母亲赵春道。
冯道恒冷笑:“不能,令郎这种状况尤为严重,五脏皆伤,经脉俱损,房事都没法独力完成,延续香火都是个麻烦啊!”
听到这话,赵春如同五雷轰顶,当即一个踉跄,然后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