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可以的。”
杨语桐惊喜道:“真的可以?”
杨根硕心直口快:“这次不用脱衣服。”
杨语桐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,还是看到几个人诧异的目光,方才明白,别人都听出来了。
可恶!她攥紧了粉拳,咬紧了牙关。
不多时,软脚虾一般的赵日天带到。
这两天,赵日天麻药当饭吃,始终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。
这会儿,他戴着眼罩,反绑着双手,委顿在地。
“这……这是哪里?”他有些惊慌。
“赵长老,这两天可还习惯?”杨根硕戏谑道。
“杨根硕,我是娼门三长老,你怎敢如此对待老夫!”赵日天激动地说。
“已经这样了,那怎么办呢?”杨根硕笑问。
“赶紧放了老夫,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。”
“打得过,就打,打不过就讲道理,都由得你了?”
“杨根硕,希望你清楚,你再能打,也只是一个人,世俗间的家族,如何能够承受住修行界门派的怒火。”
“别说废话了。”杨根硕淡淡道,“你以为你自己价值很大吗?”
“当然,我是娼门三长老!”赵日天重申。